体育产业如何与金融连接？体育产业如何解决融资模式单一、投资退出机制匮乏等问题？5月26日，2019清华五道口全球金融论坛的主题论坛围绕“金融驱动国家体育经济体系构建”展开了深度探讨。
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、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院长江小涓，国家体育总局体育经济司司长刘扶民，浙江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执行院长金雪军，中国国际金融股份有限公司首席运营官、资本市场业务委员会主席楚钢，邓亚萍体育产业投资基金发起人邓亚萍，当代明诚集团副董事长、当代明诚体育集团董事长蒋立章分别发表了主旨演讲。
本场论坛由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主办，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体育金融研究中心提供学术支持，中心副主任李剑桥担任主持。
江小涓谈到了三点思考：第一，中国进入了体育产业快速发展的时期，但是和美国等发达国家相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；第二，中国体育产业有着独特的发展优势，包括大国的人口优势、互联网的飞速发展、市场和政府的支撑；第三，我国体育产业仍然面临严峻的挑战，在众多娱乐节目竞争观众注意力的同时，消费者为传统体育项目付出的时间其实是有天花板的。中国体育产业一定是在一定程度的混乱、无序中加速发展。
演讲干货整理：
2014年，国家发布了体育产业中非常有名的46号文，全面推动体育产业的发展。文件发表以后的五年，体育产业的增加值明显高出经济的增长速度、GDP的增长速度。体育消费内部的结构也在发生一些重要变化。比如去年阿里双11的销售中体育用品占到了3%，3%是体育中等发达程度中商品销售额中一个很平均的数字，我们开始呈现出共性的特点：大量的普通消费者开始重视专业性和装备；中高端项目开始加速，垂钓、冰雪、骑行、攀岩、马术等等这些相当高的消费水准的体育项目持续在快速增长。所以现在整个中国体育产业，无论从收入水平的阶段、政府的重视程度、消费者的参与程度来看，正处在一个高速发展阶段。
尽管中国体育产业进入了快速发展阶段，但总体来看产业的发展仍显滞后。对比不同国家的体育产业占GDP的比重、体育就业所占的比重，中国还有明显差距。比如滑雪人口所占的比重，我们只有0.5%。另外一个数据则可以看看我们的职业体育。2016年美国职业体育的门票收入为193亿美元，而中国职业体育门票收入是22亿元人民币，两者差距甚大。美国职业体育的现场观赛人次占总人次的比重高达43%，而我们只有0.6%，双方差距十分悬殊。但这也说明我们的体育产业还有非常大的增长空间。
中国体育产业发展还有它非常独特的优势。
首先是网络和数字技术广泛的在应用。其实体育在很长时间里是人对人现场的消费，作为一个经典的服务业，生产效率是很低的。职业体育在1961年之前的100年时间里，人们想要观看足球比赛只能去现场，观众不过万余人。而随着1962年卫星电视出现，一场比赛的观众数量可以突破一亿大关，而有了互联网以后，比赛覆盖人口可以轻松达到数亿人。所以，互联网技术极大地提高了体育产业的效率水平。
其次，互联网时代还带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变化，就是“人多，商机就多”。我们最大众化的运动就是广场舞，在很多互联网企业看来，虽然在广场上跳舞不收取任何费用，但是由于人数很多，我们有六千多万舞者和观舞者，对网络公司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消费潜力。所以，至少有六家互联网公司发现了这个商机，现在是舞者的网站，将来变成中老年人生活的入口，从这个角度对这个网站做了很多的投入。网络时代，有人数就有流量，就有商业的价值。所以以前很多公共体育服务，其实完全可以商业化的来运作了。
中国人口规模大，作为一个大国来讲也为体育带来了很好的效果。有一个200万的人口和200亿美元的产值，这个城市就可以足足养起一个全球最顶级的职业体育俱乐部，所以可以想象这方面的潜力有多大。另外，网络和数据产业发达，可以把我们的项目通过互联网传递给亿万级的消费者。中国的网络和数字应用技术在全球也是最靠前的。所以我们有大国优势+信息技术应用的趋势，就能够最有效的发挥规模经济的效益。
还有一个条件，就是市场和政府的积极性。如果刚才看到经济发展本身的趋势，市场主体会积极投入之外，我们政府的积极性高也是一个非常独特的优势。不光中央政府的目标高，各地都制定出体育产业发展的目标，无论是人均体育健身的面积，体育健身的时间和所承诺的投入，都希望达到一个相对国内比较高的水平。
我们看一看挑战和应对。
挑战就是娱乐总量停滞和更多选项的分流。希望我们的比赛能够达到和娱乐节目一样好看的程度，这样才能吸引消费者来看。因为现在替代的娱乐形式比比皆是。消费者为传统体育项目付出的时间其实是有天花板的。
2017年《战狼》就拿走53亿的票房，而2017年中超一整个赛季收入也就是18亿，时间被分散，进入电影院看电影就不会到比赛场地去看比赛。新商业模式的出现，比如说家庭健身成套设施的流行和通过网络获得专业健身指导，一定会对健身房这个模式造成非常大的冲击，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。
另外，新型体育也带来巨大冲击，国内现在16到25岁的年龄段，1/3的上网时间是在打电竞，既然他能做这样的选项，他就一定不会用这个时间观看比赛的。
其实娱乐演出和体育赛事高度相似，它实际上是相互在竞争消费者。但是那么多的娱乐方式在竞争消费者的同时，我们每一位上网时间已经达到了一个天花板，就是周30小时的网上时间，所以一定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，一定要让体育项目更精彩更吸引人，对年轻人更有吸引力。
另外还有一个挑战就是公共假期。我们走出户外锻炼、旅游，要的就是你要有成段的时间。
由于有这么多的竞争、变化，这么快的进步，随时随地替代叠加非常迅速，政府是规划不出来的。在体育项目中一定要让市场主体发挥选择的作用。
当然，我们有双倍的优势就有双倍的问题，动力很强的话又互相冲突会带来一些问题，所以中国体育产业一定是在一定程度的混乱、无序中加速发展。我们既然有这样的问题，有双倍的动力就要双倍的约束，市场的规则和政府的这支手同样要发挥作用，使整个产业的发展处在比较有序的状态。
刘扶民：加强体育产业与金融合作
刘扶民认为，体育产业发展亟需金融驱动。加大金融支持体育产业发展的力度，推动体育产业与金融的深度融合，是促进体育产业提质增效和持续高速发展的重要环节。
演讲干货整理：
我国体育产业发展的现状有几组数据：2014年到2017年总产值从13500亿到2.2万亿，每年增长比率是18%；增加值从2014年的4040亿到2017年的7800亿，平均每年增长速度大概是19%。由此可见，在我国经济由高速发展调整为中高速发展的情况下，体育产业逆势而涨。它是受老百姓生活、水平、收入影响，受老百姓健身理念的影响。我们预测到2025年增加值总额会达到5万亿，如果按照目前平均每年增长18%的速度来看，要达到8万亿。
随着体育产业范围的不断扩大，跨界融合不断加快，体育产业发展对其他产业的带动作用越发明显。在产业边界越发模糊、我国社会主要矛盾转化的情况下，体育产业发展出了体育+的模式。11大类由52小类变成了71小类，体育+旅游、体育+科技等都是促进体育产业提质增效和持续高速发展的重要手段。
还有运动员保险。我十多年前就和一个保险公司进行研究，我国运动员在比赛、训练中受伤，对应的商业保险的品种目前还不健全。我们的人寿只是和篮球合作，在运动员受伤之后对他的保险取得某种程度的突破，但是普遍来讲还没有。
我们要加强体育金融合作的工作，面向体育企业和金融机构加强宣传和沟通交流，协调解决体育金融合作中的重大问题。在当今形势下，大家只要动脑筋，只要思想不滑坡，办法总比困难多。
金雪军认为，体育产业的特征是高投入低产出回报慢，这与希望见效更快的资本特征形成了非常大的矛盾，如何做好对接非常重要。
演讲干货整理：
中国体育产业的融资与产业发展的要求，还具有非常大的差距。我们也专门做过对上市体育公司的绩效研究，可以看到：一方面上市公司的数量和营业份额在大幅度增加，利润总体上保持着相对平稳的状况；但另一方面，体育板块跟非体育板块差距明显，无论是资产收益率、净资产收益率，还是每股的收益，甚至其它相关指标等等。从金融对体育产业的对接来看，无论是包括银行、保险和信托的传统金融，还是包括互联网金融及金融科技企业的新金融，都在努力和体育产业发生良好的紧密合作。但是，我们也可以看到对接过程中存在障碍。
我认为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在于：体育产业的特征和资本的特征有着很大矛盾。体育产业的特征是高投入、低产出，投资的回报相对比较慢，产业链条相对较长，变现期限也相对较长；而资本是希望见效快的。所以，在这种情况下，找到金融资本和体育产业发展的有效对接，才是重中之重。
在这个过程里，这几个问题我认为特别重要：
第一，一定要形成良好的体育成果市场化和价值化。如果不能形成相对稳定的预期，投资也好、贷款也好，都存在着比较大的矛盾。任何一个从事体育经营的主体，必须给市场一个非常清楚的商业模式，才能让社会给出一个更好的市场化和价值化评估。这一评估必须由市场来形成，而不是由单独的评估事务所形成，它们构成不了成果公允的价格。所谓公允价格，就是社会能够接受、市场能够接受而且也能够变现的这样一种价值，对银行来说，成果公允的价格非常重要。
第二，既要有银行信贷的作用，也要有股权投资的作用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股权投资的作用，应该在体育产业的发展过程中给予更高的重视。政府应该大力激励、鼓励真正能够承担风险的股权投资。因为从社会角度而言，债务资本跟股权资本本来就有分工，股权资本承担风险的要求应该比债务资本更强，当然需要更大的激励。
第三，在这个过程里必须把各种金融资源交叉对接使用，包括信托、租赁、传统金融、新金融等共同发挥作用。
第四，要打造一条能够服务体育产业的金融产业链。这一点非常重要，我们也可以把它类比于最早的创业投资、天使投资。整个链条应该比较有序。
第五是最核心的一点，那就是银行贷款放出去是要收回的，投资投出去是要退出的，所以有一个好的退出机制非常重要。在这一点上，体育产业应该根据不同的情况，该到主板上市的就争取到主板上市，该到创业板上市的就到创业板上市，该到科创板上市的就到科创板上市。对不同的企业状况形成不同的资本市场的对接，来推动体育产业的发展。
楚钢从经济学的角度分析了体育产业的发展前景，并表示中金公司、中金资本的团队跟体育总局正在进行筹划，准备筹划100亿元财政推动的基金，希望能够撬动社会资本总共达到1000亿元。
演讲干货整理：
从复杂经济学这个角度来分析经济学，核心的观点是：经济增长是多种经济因素的组合进化推动发展的。这种理论下，创新实际上是企业家、资本和创新技术、创新思维的结合，通过这些要素的组合进化，涌现出一个新的业态，使得经济有更好的发展。在这里有两个比较重要的概念，一个是涌现，一个是组合进化。
涌现就是在原有的、相对比较平稳的状态下，由于经济因素和技术的发展会出现新的业态。举个例子，大家以前跑步，可能都是个人行为或者小团体行为，马拉松是别人的事。但随着生活条件的提高，大家对于健康的意识提升，再加上手机注册、交流的方便化，让马拉松成为现在非常普遍的赛事。这就是涌现的概念。
组合进化的想法是，既然经济的活动是不同的经济要素、不同的企业家、不同的技术和想法来推动的，那么这些要素发生的变化、重新结合会产生一个新的业态。举个例子，比如共享单车——手机App加上GPS地图，传统的交通工具的结合就产生了新的业态。我们认为，从投资的角度，复杂经济学的理论，这种涌现、这种组合进化的概念，对于我们做投资能够推出新的产业、新的业态，有非常好的理论指导。
最后分享一个中金公司的成功案例，介绍一支基金，中金启元。这是中金公司和财政部、发改委及社会出资人共同设立的，总规模400亿元，中央财政认购90亿，向社会融资310亿，是中国第一家国家级的新兴产业引导基金。它想解决的问题是什么？是为了推动中国的新兴产业发展。创业初期存在融资难的问题，以前通过财政手段来资助新兴产业的发展，成效不是很好，这支基金希望通过市场化的方式推动中国的战略新兴产业的发展。
这支基金充分发挥了政府资金杠杆的作用，撬动了社会资本、民间资本，一同为新兴产业的发展、为大众创新提供资金。到2017年底，中金启元直接投资和间接投资的新增专利数目达到3288个，其中发明专利达到1163个，有比较好的增长。同时，直接投资和间接投资的企业收入增长都超过了50%。目前，中金启元已经投了1200多个项目，涉及到各方面的中国战略新兴产业。
我们是不是能够把这种模式推广到整个体育产业？现在，中金公司、中金资本的团队跟体育总局正在进行筹划，我们准备筹划100亿元财政推动的基金，希望能够撬动社会资本总共达到1000亿元。通过这些杠杆作用，能够增加企业的数目，推动体育产业的发展。我们希望，能够在今后五到十年内，使得体育产业增加一到两万亿人民币的规模。中金公司决心跟国家层面、体育总局跟各个企业一起，通过资本的力量，推动中国体育产业的创新。
邓亚萍：女性消费和体育空间成为投资良机
邓亚萍认为，大众运动消费增长空间巨大，尤其是女性运动消费领域的潜力不容小觑。在发展面临的问题上，邓亚萍提到了体育空间的匮乏，她认为体育空间是体育产业发展的根基，是体育消费的基础。在此基础上，体育场馆建设可以作为体育投资和创业者的一个选择，尤其是对退役运动员而言。
演讲干货整理：
从我国目前的经济状况来看，大众运动消费增长空间巨大。中国现在的人口结构是非常合理的：40岁以下的人口为7.2亿，其中20岁到39岁的人口达到4.25亿人，这个年龄段的人消费支出最快，而且有消费意愿，因为他有能力去挣这个钱。私人消费将由2015年的4.3万亿美元增长到13.7万亿美元，这必然是一个巨大的运动消费市场。
从我们目前的体育产业趋势来看，首先是大众消费意愿开始启动，越来越多的人希望通过运动得到更多的健康和快乐。有了意愿的推动，政府进一步出台相应的有利政策来推动体育产业的发展，进一步带动了我们的投资，我相信这个逻辑是比较通顺的，金融一定会助力产业的飞速发展。
看看我们的融资数量。2015年，我们融资的数量是217次，但是对应的数量级才65亿，说明是一个相对比较初始的阶段，可能更多是天使轮、种子轮。到2018年就不太一样了，融资的数量增加了148次，金额达到204亿，从单笔融资到总体规模都在往上涨。但是从目前的投资的趋势来看，大家更倾向于投资头部团队。
我们观察到这样一个现象：女性消费是体育产业新的增长点。2015年，“她经济”市场规模发展到2.5万亿，到了今年预计是4.5万亿。具体看瑜珈这个市场。习练者在2014年是一千万人，现在是两千万人；瑜珈馆在2016年是1.4万家，到2018年是3万家；市场规模在去年是322亿，到2020年预计是468亿。我可以告诉大家，现在习练瑜珈的人群90%是女性，但整体的渗透率只不过1%而已，这样的市场绝对不可小觑。
再来看一下健身，女性健身的年支出比男性多，女性是1957元，男性是1684元；会员中女性占56.2%，男性是43.8%；APP的使用情况女性是61.6%，男性是38.4%；健身前买好装备，女性是59.8%，男性是40.2%，所以女性做任何事情喜欢先把自己武装起来，先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，特别专业，然后再去投身于这个运动，这就是运动消费。
再来说一说体育空间的问题。我们认为体育空间是体育产业发展的根基，首先是运动空间，其次才是运动人口，运动习惯，最后才是运动消费。没有前面这些就没有运动消费，或者很难有运动消费。目前大众运动空间的供给情况不容乐观。根据46号文件，要求到2025年达到人均平均运动场地是两平米。我们现在是什么状况呢？2020年要到1.8，2013年是1.46，17年1.66，对应美国和日本，美国人均16，日本是19，所以我们差距蛮大，虽然我们人口基数也很大。
我们的运动场地到底在哪？很多城市标配“一场两馆”，但都被大型赛事、大型文化活动使用，不适合对普通老百姓开放市场运营，而且它运营成本很高。中小学、大学、学校这个系统占据50%，但是教育活动是为学生开放的，对公众开放量很少，而且学校最担心的是安全问题。除了这些，民营场馆大多比较小，有的位置偏远，也不是很专业。这样的场馆状态，目前真的是没有办法触达受众，没法满足普通百姓的运动需求。
这样的需求其实是一种机会，尤其对退役运动员而言。退役运动员可以把开设场馆作为一种尝试，我们目前正在从事这样的尝试，事实证明场馆建设还是蛮受大家欢迎的。
蒋立章：2030年中国承办世界杯的最好年份
蒋立章分享了自己的体育创业过程。他认为，继2014年之后，2019年是另一个风口。
演讲干货整理：
从2004年到2018年，我经历了两个阶段。2004年到2014年，46号文没有出来，那个时候就是养家糊口，能够让公司生存下去就很好。到了2014年46号文出来的时候，我们公司被成功并入了A股的上市公司。从2015到2018年，说实话就是狂奔了。因为过去十年积累了很多的能量，想通过资本的力量把过去所学和所理解的东西释放出来。过去四年的狂奔，让我对体育跟金融又有一个非常深刻的了解。首先，做体育要有战略眼光；第二，要有市场节奏；第三，要真正敬畏金融。
我充分感受到2019年又到了新的风口，好比2014年我真心觉得是很好的风口，因为世界体育需要中国力量。国际足球需要中国的崛起，我们正置身于新的体育风口。我觉得作为一个传统体育人，不仅要拥有金融知识，又需要人才的支持，只有带来财与才，这个产业才能发展起来。我对自己从2019年到2030年整整12年时间有一个规划，希望搭建一个HOPE体系。我们现在跟国际足联进行沟通的时候，觉得2030年是适合中国举办世界杯的年份。中国举办世界杯背后是很大的产业和机会，如何发挥产业机会？需要金融的支持。
球员如何能够跟金融结合在一起？其实在过去，欧洲的球员基金是很风靡的，我们中国是否也有这种球员基金？如果我们的体系搭建起来了，做足球俱乐部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，我希望我的HOPE+连接其他的产业。连接什么产业？首先连接营销产业。体育营销我做了十多年。营销，包括体育旅游、体育空间、体育教育、体育大数据、体育康养、体育区块链都是机会，都需要金融的支持。
最后分享一下自己的几点思考。第一，体育与金融的关系是体育为本，金融为辅的，不能本末倒置。不能为了资本而资本，你是要服务于体育产业。第二，金融是强大的，但是你更要对金融保持足够的敬畏。第三，体育是为国家战略服务的，只有更多的回报给体育产业，这样才能形成良性循环。体育是一个正能量的行业，正心做事，正念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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